还晕着,纪言信的手背贴上来,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额头,那压低的嗓音像带着暖香:“真醉了?”
戚年摇头。
她只是脑子……有点晕。
结果摇完,顿时天旋地转。
他弯腰,保持着一个合适的距离,和她平视。
他的身后是华美的屏风,那暧色的灯光把这个夹在雅座后的死角渲染得格外暧昧。那惯常清冷的嗓音,意外的,有那么几分温和:“知道你酒量差,但没料到……”这么差。
明明是浓度不高的杨梅酒,在他这里都能当成果汁喝,她却一灌一个准。
戚年正要说自己没醉,还没开口就被铃声打断。
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一看,盯着屏幕上显示的“金宪誉”三个字愣了几秒,这才接起来。
她接电话,纪言信一言不发地迈上前,抬手把窗户的支架撑起来。
茶楼外清新自然的风涌进来,戚年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混沌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
那天在影院意外碰到戚年之后,金宪誉回头就加了戚年的微信。应该是看到她晚上在朋友圈晒的图,知道她来了北巷。
“你一个人?”
“不是,和朋友一起来的。”戚年抬眼看了看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的纪言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