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纪言信鲜少叫她的名字,通常不是直接开口对话,就是直接叫全名……
正疑惑着,对上他意味深长的眼神时,耳根一烧,顿时想了起来。
整个寒假,他都和邵醉在研究所做实验,早出晚归。
为了早点扫尾,前两天干脆就睡在了研究所了。戚年昨天下午去研究所给他送了一回衣服,原本说除夕才回来的人,凌晨还回了一趟家……洗了个澡。
戚年睡意正酣,听浴室里悉悉索索的声音,还以为是七宝。
等人压上来时,这才清醒……
戚年捂着红透的脸,不满的嘀咕:“你耍赖,昨晚的七宝和我说的七宝又不一样。”
说完,又怕他追问“哪不一样”,识趣地赶紧转移话题:“你今晚还回来吗?”
“嗯,过去看一眼培养皿就好,大概一个小时。”车汇入主干道,平日里三步一堵的马路,如今空旷得畅通无阻。
“一个小时……”戚年掐着时间数了数,还没数出具体的数字来,就被纪言信握住手。
戚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询问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接下来的举动惊得瞪圆了双眼。
纪言信把她的手指拉到唇边亲了亲,有些干燥的嘴唇微微上扬着,那双眼睛温暖又深邃,带着亮光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