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进行。元琅对此话颇为赞同,便命李晔准备主持祭礼事宜。
元琅又道,“虽说死后哀荣无甚作用,可作为半子,定舟你也要好生准备。”
李晔依旧一连几日都宿在了平院,便是珍娘劝说他也不为所动。未灵也想要早些见到姐姐,问及是否要前去向夫人请安,却都被他挡了回来,说什么怕她被为难,也实在不必。如今迟敬已升了中郎将,来府上也不比从前勤快,便是李晔不说,她也能感觉到他们之间已是暗流涌动。
思及此处,未灵研墨的手不禁加重了力道。
“灵儿是想将这案上全作满山水画?”
未灵回过神来,砚台里的墨都已经漫到了桌案上,更有点滴墨星溅在了他手中的书卷上。他如今是越发得闲了。
她悻悻得抽出绢子,想要拭净,却发觉李晔脸色不太对,稍有怒意,便低眉道,“定舟这是怎么了?”
他好似叹了口气,“没什么。”
像是又想到什么乐子,他勾起了未灵的脸。妆罢立春风,一笑千金少。的确算不得倾国倾城,不过能倾倒他一人也就足矣。他忆起第一次在于明府里见到她的时候,她那轻轻一摔,虽是刻意,可终究还是带了些脑子的。
李晔笑道,“灵儿既然饱读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