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知觉,濒临燃点。
然后他弯腰,贴近她,故意轻且懒洋洋地拖长了调子,“是不是。”
“……”
轰一下,她着火了。
朵棉脑子晕乎乎,根本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条巷子的。等她醒过神时,发现自己人已经在回家的出租车上了。
后座靠左侧的位置。右侧还有一个人。
她呼出一口气,侧目,拿余光悄悄地往旁边看。靳川正低着头看手机,黑暗中,屏幕的冷光照亮那副眉眼,冷峻而深邃。
她看了眼他光洁而饱满的前额。
忘记了在哪听过一句话,说寸头是检验一个男人颜值的最高标尺,换言之,不是任何帅哥都能驾驭这种过分干净利落的发型。无遮无挡,把整副轮廓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暴露,稍有瑕疵,无所遁形。
真是一张真金不怕火炼的脸。看着靳川,朵棉半带感叹地想着。
“今天的事要再有第二次。”突的,被她观摩半天的人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没头没尾。
“……嗯?”朵棉没听明白。什么再有第二次?
靳川熄了手机屏,侧目看向她,很冷静,“我就打断你的腿。”
朵棉:“…………”
……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