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豹子,神色凝重,一旦小豹子有什么异动,他都会立即站起,把纪小瓯紧紧护在身后。
就像他刚刚见到小豹子时的状态。
而如果埃里克想对纪小瓯说什么悄悄话,小豹子就会立即冲埃里克低低地叫,亮出尖长的指甲,以做威胁。
于是,埃里克顶着布满血檩子的脸庞,憋屈地吃完了一顿晚饭。
饭后,纪小瓯主动收拾清洗碗筷。
埃里克没有久留,告辞离去。
临走之前,他深深地看了眼纪小瓯和小豹子,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送走埃里克,纪小瓯点了点小豹子的脑袋,“陶陶,你怎么能这么对埃里克?”
“陶陶”叫得分外顺口。
雷恩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坚决不会承认这个蠢名字。
纪小瓯也没指望它搭理自己,看它后腿的绷带碎裂了,虽不知道它怎么弄的,还是搬了木凳坐在壁炉旁,细心地替它重新包扎伤口。
壁炉里烧着烧火,周围温暖又安详。
纪小瓯一边缠绷带一边叮嘱:“这阵子你还是好好养伤吧,你的伤再折腾下去,以后就算好了也会留下后遗症的。现在是冬天,埃里克说过几天还会下暴风雪,我们应该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