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政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一幕。
客厅地上触目惊心的淌了一滩血,莱昂撅着屁股正哼哧哼哧吃食,但是屋里看不到顾衿的影子。他当时吓的出了一身汗,第一反应还以为顾衿被这孙子吃了。
他紧声喊她,才发现她在厕所冲着伤口,一边冲,一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疼的,也是吓的。
好在莱昂有按时打过针,每个月也都去兽医那里做检查和清理,没出什么大危险,顾衿处理好伤口,在医院打了疫苗,又了破伤风和抗生素,再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快下半夜了。
旁政听了顾衿挨咬的经过,才明白过原因来,它大概是觉得你跟它抢吃的了。
跟它抢食?顾衿架着胳膊,眼睛肿的像桃儿。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他大半夜把莱昂从窝里提溜出来,一人一狗对视,旁政板着脸非常生气,莱昂渐渐低下头去,呜咽两声。
“那个。”跟它好歹也朝夕相处了几天,顾衿心软,帮它求情。“你别打他了吧……”
过了一会儿,旁政无奈叹气。“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是打他,他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顾衿没有再去过旁政的公寓,等快结婚她不得不搬东西进去的时候,他才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