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老家离b市很远,坐飞机也得五六个小时,那个行李包还是他大学时候用的,没有任何品牌的灰蓝色帆布包,边角都磨旧了,顾衿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好像见过几次。
    其实扔开工作,生活中的傅安常非常节俭。除了工作必要昂贵的行头之外,他几乎很少花销,每个月的工资奖金外快除了还房贷以外大都寄给了老家病重的父亲,连回家的交通都选择了最经济的火车。
    她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酸酸的。
    和傅安常怎么也认识五六年了,他对于顾衿来说,不仅仅是熟识的学长,一个帮助过她的上司,更是她曾经青春时光的一个标志性人物,除了同是外地来打拼的惺惺相惜以外,还有同样对一件事情不服输的热忱。
    之前因为一个职位和他闹得这样僵,实在不该。
    顾衿无措的站在门口,抓了抓头发。“那个……回去路上你注意安全,给叔叔带个好儿。”
    傅安常问她。“你过年去哪儿?不回去看看你妈?”
    “不回,我妈前几天去新西兰旅游了,有一个远房姨妈在那边,说想散散心。”
    顾妈妈辛苦半辈子,几乎都在为顾衿的爸爸和顾衿操劳,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想法,顾衿当然全力支持。
    妈妈不在,那当然是在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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