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里,正拧着眉毛看着她,隔的远,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看见嘴跟神经病一样不停地在动,那表情,忿天忿地的。
    约好了他来接她下班,顾衿差点给忘了。
    她小跑几步蹿上他的车,车门还没关严实,他就劈头盖脸的。“嘛呢?嘛呢?我问你刚才你跟他干嘛呢?”
    旁政这人有个习惯,在跟顾衿吵架或者讲理的时候,从来不好好说话,总是用京城根儿里二世祖那一套来对付她,就乐意跟她甩京片子。有些生僻词顾衿听不懂,他讲的又顺溜又得意,常常能给顾衿气的半死。
    他刚才一着急,京片子说的有点走音儿,顾衿笑嘻嘻的,“呦,您还会说天津话呢?”
    旁政抓了把头发,气急败坏。“不是,大白天的,就这么在路边抱一块儿?啊?我是不是来早了,再晚点儿来兴许还能看见你俩吻别啊?”
    顾衿故意气他,“对啊,你再来晚点儿,我就跟他私奔回老家了。”
    满大街挂的都是灯笼,顾衿讨喜庆,斜背了一只很流行的红色小猪包,带了顶红色的贝雷帽,她歪着头,多了几分往日没有的俏皮。
    看着她那模样儿,旁政心里的不痛快散了几分,板脸发动车子走人。
    一路上心里怎么琢磨都不对,明明上回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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