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己都知道,谭禹不傻,当然听的出来。
    谭禹上了车,见旁政站在原地没动,他又降下车窗来。“我跟你说这些话不是想搅合你,我不知道白梓卿为什么忽然回来,但是我觉得大男人别吃回头草,你这人心软,现在婚都结了,我怕她拿着当年的事跟你胡说八道。”
    “知道,我心里有数。”旁政拍拍他的车门,“滚吧。”
    几近凌晨。
    旁政慢慢驱车回家,家里除了客厅点的一盏大红灯笼外,四处静悄悄的。
    桌上还有旁夫人给他留的饺子,特地用保温盒装好,旁政拉开椅子,在餐桌旁边坐了一会儿,抽了支烟,脑中不自觉的又想起谭禹跟他说过的话。
    白梓卿……白梓卿……
    唇齿间默念这个名字三遍,似乎心头那个一直缭绕不散的结也打开了。
    本意应该是去找母亲把当初的事情问个清楚的,可是静下来想一想,似乎又很多余。过去的都过去了,他相信周围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难言苦衷,至于方式的对错,别人受伤害的多少,日后都留给他自己找个合适的机会慢慢去弥补吧。
    毕竟,他现在有了更值得去珍惜的东西。
    楼上顾衿正清浅的睡在他原来的卧室里,眉头轻蹙,显然睡的不太安稳。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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