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白露恹恹的。“旁政他爷爷怎么样?”
    陈湛北也摇头,“不知道,估计也不大好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医院躺着一个不说,家里又出了这么档子事儿。老爷子那么大岁数,脑出血昏迷长时间才被发现,真挺危险。
    两个人在车里坐着,一时无话,心情都很沉重。陈湛北想,这三月可真不是个好季节,阴沉沉的。
    医院大门口有车呼啸而入,速度快的哪怕见到拦路的感应杆也一点没减,就那么硬生生闯着进来了。
    黑色的越野车打着斜停在车位上,旁政开门下来。
    陈湛北拿起车座子后头的文件袋,利索下车。
    旁政还穿着昨天时的灰色运动服,站在台阶上,眉间阴沉疲惫。
    陈湛北着急的问他:“怎么样了?”
    旁政嘴唇抿成一条线,情绪很低沉。
    “二次出血又开了一次颅,能不能挺过来……听天由命吧。”
    不知道天黑还是眼花,陈湛北总瞧着旁政嘴角有点肿,凑近了一看,还真是。
    “你……挨揍了?”
    旁政不说话,一只手插在裤兜里。“让你问的事儿问清楚了吗?”
    陈湛北把文件袋给他递过去。“清了。”
    “那什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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