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日中天,而且也没听说旁家有再找个儿媳妇的打算,现在打听人家私生活想往上攀高这事儿可真不地道。
    宋方淮和陈湛北他们也曾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偷偷跟旁政打听,哎,你和顾衿……真离了?
    当时旁政面沉如水,冷冷问一句谁跟你们说的,就把人都给堵回去了。
    哥儿几个明眼人马上就瞧出来了,得,这是顾衿把他给甩了,心里正过不去这个坎儿呢。每天早八晚五,除了必要不得不去的应酬以外,日子过得就跟小白领似的那么规矩。
    六月中旬了,气温渐渐回暖,天也开始慢慢长了起来。
    那天陈湛北拎了酒店厨子打包好的菜和酒,叫上宋方淮,特地去他家里杀个措手不及,想着喝一顿大酒,宽慰宽慰苦哈哈似的旁政。
    谁知上了楼进了门,才发现他正盘腿坐在阳台的地板上浇花。
    夕阳之下,他穿着灰色的居家服,低着头,认真用毛巾擦着叶子上的水。不知道那是一株什么花,白色的花骨朵在一片绿油油的掩盖中,含苞待放。
    那花是顾衿之前拉着他逛早市的时候花了十块钱的买的,每天早上五点老太太都准时在早市摆上一只小板凳,售卖这些自家养的花花草草。
    她当时脑门一热,蹲地上跟人家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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