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这么多天,老骨头实在撑不住了,干脆在开普敦休息几天缓缓神儿,什么时候有船什么时候走吧。”
苏教授是雷西的启蒙老师,他非常尊重他,雷西征求其他人意见。“胡澎,顾衿,你们呢?”
顾衿闲人一个,随便怎么都行,胡澎平常被工作束缚着,难得出来一趟,也答应了。
于是大家商定这几天就在开普敦休息闲逛,白天由雷西和胡澎来港口盯着消息,什么时候有了闲船,马上就走。
在小咖啡店买了几个三明治吃过当晚饭之后,六个人沿着港口往租住的民居走。
开普敦港是南非最大的航运中心,每天有数百条货轮停靠,港口非常热闹,三号卸货通道上有七八个穿着橙色工作服的搬运工正把今天这一批集装箱卸货,谭禹带着墨镜,穿着沙滩裤和老人衫,正和船上负责人清点数目。
“我要的那几箱药你们运过来了没有?”、
“运了,特地从无锡药厂给装的箱,报关单里也有,还有您要的那批化验仪器,这次都跟船一起来了。”
船上的负责人挠头一笑,“还有我们旁总让我给您带句话。”
谭禹垂眼在单子上签字,“说。”
“他说非洲这地方病毒多,您小心,别回头感染了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