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衿不问了,旁政松开她,把手机扔在门口的桌子上,她把手机捡起来,默默揣回牛仔裤的口袋。因为生病的缘故,她脸色有点白,便显得眼睛格外大。
    她又舔了舔嘴唇,因为发烧的缘故,眼睛湿漉漉的,总是像含着一汪水,顾衿从门边仰起头来看他。
    她两只手背在身后,手指扭在一起,眼神隐隐有让人看不真切的卑微期冀。
    “那你呢?你好吗?”
    他转过头,别扭又生硬。“好的不能再好了。”
    顾衿反问,嘴角轻翘。“那怎么来了非洲?”
    “以为我来看你?还是以为我来接你回家?”他靠着身后的沙发背,讥讽反问。神情一下变的很怜悯。“这么自信?”
    顾衿眼中的期冀一下熄灭了,她眨了眨睫毛,呼吸轻缓。
    他不疾不徐往她心里捅刀。“远洋船队接了对非出口医药器械的单子,我来压船,碰上你,那算巧合。”
    顾衿从门板上直起身来,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你看到雷西了吗?我找不到他们了。”
    旁政指了指门外,很冷淡。“出门右转,直走,餐厅里。”
    顾衿说,“谢谢。”
    她转身摸到门把手,冰冰凉凉的,她想了想,又扭过头来。“旁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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