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着手,很亲切出来打招呼。
    “我们旁总特地交代的,说是有病号,船上条件有限,做的不到位的地方各位多包涵。”
    顾衿喝了口粥,那感觉很像之前妈妈在她感冒时候坐的,清淡,温软,有让人回味的米香。她埋头一口气吃完,跟厨师礼貌道谢,临走时,胖胖的厨师又从口袋里拿出几颗大白兔奶糖送给她吃。
    顾衿跟着雷西他们搬着行李下船。
    她一点也没有生病的样子,她能扛行李,能讲段子,能跟胡澎聊天逗他们笑,能用自己异于常人的思维把雷西气的半死。
    离开这里,她又是那个生气勃勃的顾衿。
    一路往南,准备就绪。顾衿坐在一层的观景舱跟雷西比大拇指,“可以走了。”
    雷西操舵,微笑着。“再等等。”
    顾衿问,“等谁?”
    雷西指着窗外,示意她看。“等他。”
    阳光下,旁政穿着灰色的运动装,半袖,五分裤,趿拉着拖鞋,带着夸张的墨镜,背着一只巨大的登山包,他在岸上朝他们咧嘴笑。
    笑的嚣张又得意。
    那笑容,是给顾衿一个人看的。
    顾衿明白了,他说的船去哪里,他去哪里,是这艘船。
    他说,她去哪儿,他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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