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再次提醒:“应该是「可以安心了」。”
卫修再次虚心受教:“噢,您可以安息了。”
“混账!”卫永言指着卫修,气得直哆嗦,“卫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还想进卫氏?做梦!”
便听周伯又“小声”嘀咕:“手抖得这么厉害,帕金森没跑儿了……”
卫永言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郑倚菱柔声安抚他,又软声劝卫修,“三少别怪我多嘴,你父亲其实一直盼着你早日想通归来,一家人团聚。当年的事情都过去了,不过是个想攀龙附凤的女孩子自己寻死,明面上要给公众个交待而已。亲父子哪来的隔夜仇,何况他就是嘴硬心软,你别记恨……”
看似劝哄,句句暗指他做下那种丑事,还有脸负气出走有脸记恨老子。
卫修眼也不抬,“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
郑倚菱一个眼神制止正欲开口的郑承望,拉住又要发作的卫永言,唇角扯起一抹有些勉强的微笑,颤声道:“没关系的,三少对我有心结,我可以理解。不要因为我再影响你们父子的关系……”
卫永言想起这些年来她不计名分的陪伴,儿子甚至至今无法堂堂正正的姓卫,看向她的目光转柔,充满歉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