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未尽地散去。向宇接过周伯递过来的冰袋,挨上淤肿的唇角,痛得连连嘶声。
他和卫修从小没少打过架,只是这次太莫名其妙了!
“我不就是想试试人/妻,至于么?三哥你这些年该不是都住在修道院里吧,怎么变得这么假道学?”
卫修哼了一声,“别人的主意你随便打,不许动她。”
“呀嗬,凭什么啊?”向宇不服,“难不成你还怕了余致远?”
他早看余致远不顺眼了,那就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富家子弟的成长楷模。他固然是被梅衫衫的容色所摄,动了色心还很有色胆,同时也是真想打余致远的脸——
“我还就不服气了!我多泡几个妞儿,就是纨绔子弟不务正业;他余致远女人不断,就是风流潇洒男人本色——可他已婚我未婚啊!怎么看我都更有泡妞的资格吧?!等我睡了他的漂亮老婆,看他还怎么得意……喂,还想打我?!”
好在这次周伯拦住了卫修。拉扯间,一个手机从卫修的裤兜里滑了出来,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正弓身躲闪的向宇想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