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停产了。对了,梅小姐的养父,就是做进出口贸易的吧?听致远说,余氏有不少投资在里面,前些年经济不景气,略有亏损,不过近年应该有改善?”
“我还以为,徐小姐跟我是一个年代的人呢。”梅衫衫没有接她的茬,而是仔细打量过徐诗音的脸,由衷赞叹道,“你保养得真好,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秘诀吗?”
徐诗音就呵呵了。秘诀?我说往脸上泼硫酸,你照做吗?
她隐晦的刺完全被无视,反而疑似被嘲讽了。
问题是,人家怎么看都是在真心实意地夸她,她要是翻脸,只会显得她小器。
徐诗音和余致远同龄,大了梅衫衫六岁。要论年代……其实也能算得上不上一个年代了。
最后,徐诗音只是道,“年华老去是必然趋势,无可逆转。我们能做到的,只是优雅地老去罢了。”
“嗯,我也这么觉得。”梅衫衫赞同。
徐诗音发现在梅衫衫面前,仿佛总是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里的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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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展当晚还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翌日清晨,却是狂风暴雨大作。
树枝在狂风中瑟瑟发抖,叶子被豆大急促的雨点打得失去了平日的活力。随着雨水落下,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