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楼,上来的时候盛清让正在衣橱里穿衣服,修长的手中扣着白衬衫的扣着,格外养眼。
关南靠在门边看了一会,才开口问:“股份转让给谁了?”
后者从屉子里选出领带,一边系一边斜眼看她,“换给谁你不知道?”
她忽然贴上去,大腿紧靠着他的后腿,手从他的衬衣下摆灵活地钻进去,摸上他结实炙热的后腰。
男人系领带的手顿了顿,转过身将她的手扯出来,“我要去公司了。”
“这个点堵车。”关南提醒。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关南迎着他的目光,手指在下面灵活地解开了他刚刚扣好的皮带,咔哒一声,是理智崩断的声音。
盛清让转身平静地扣好皮带,“走了。”
说完就真的开门出去了。
完了,还在生气呢。
关南不死心地追出去,平平在楼下吃早餐,她泄了气,裹好毛衣走下去的时候,已经恢复了贤妻良母的形象。
晚上他按时回来了,吃过饭检查平平的作业,又指导了一下他学的小提琴。有一节平平拉不顺,盛清让教了很久他都不得要领,最后他只能拿过他肩上的小提琴,亲身示范。
关南坐在沙发上啃水果,惊呆了。
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