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顾淮沉默了会儿，问：“如果你能够再次看到他，是不是能够认出他来？”
周芳点点头。
天色晚了，房间里也逐渐暗了下来，林香便将灯打开了。孩子似乎是饿了，原本安静的咬手指的孩子突然哭了起来，胖乎乎的小手直扒周芳的胸。
周芳难堪地站了起来，她自然知道孩子这个动作是要吃neinei了，可是她还是有羞耻心的，在顾淮这个大男人面前，她怎么也做不到直接将衣服撩起来喂、奶。
“我……”她不知所措地看向林香，面前这个女人看起来比她年轻太多，可是进门的时候看到那两个十多岁的孩子，从他们对面前这个女人的称呼来看，她是那两个孩子的母亲。有那么大的孩子，面前这个女人最少也应该有三十多岁了，可是她长得实在太年轻，她倒不知道该称呼了。
想了半天想不出来应该称呼什么，怀里的孩子又在哇哇大哭，她难堪地不行，索性不称呼了，对林香说：“我……我先回去了，我丈夫肯定在满世界找我，再不回去……又要被打了。”
林香还来不及说话，周芳便摇晃着怀里的孩子往门口走，孩子在怀里挣扎，周芳的手臂自然也跟着动，一动，袖子就被移了上去，林香看到了她手臂上面触目惊心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