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的表情,可她的脸上只有孩子天真稚气的笑容,并没有什么别的。
王卫国摇了摇头,他是怎么了,居然会认为一个这么小的孩子有那种深刻而复杂的意思,大概是累坏了。
他没再管这事,而是挽起袖子去厨下帮忙了。
看在王卫国回来的面子上,今天的晚饭异常丰盛。
加了红薯块的粘稠糊糊,咸菜,还有锅盔。这是王老太能拿出来的极限,其他的东西说什么也不肯动。王卫国知道母亲的性格,再逼急了她或许要翻脸,便也不管了,反正能吃饱就行。
糊糊是管饱,可锅盔照例是男丁与王老太母女一人一个,邓翠兰和王春枝大半个,程冬至小半个,周招娣和秋枝代家里的男丁们受罚,连点锅盔灰都没有。
她俩并没有遗憾太久,而是尽力大口吸着尚且发烫的糊糊,总共就那么两锅,不吃快点就没得添了。
程冬至咬了一口锅盔,真硬!吃惯了软饼子馒头的她还真不习惯。
她趁人不备,把锅盔藏进了系统里。
王家人很长时间没有这样放开地吃饭了,并且饭食还是不臭的。这么冷的天,大家都吃得汗流浃背,脸也微微发着红。
吃完饭后,周招娣去厨下洗刷家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