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另外一个袋子把手插了进去,感受着米粒那种特有的感觉,满心都是喜悦。
“都是那小倔驴送的,他对我挺好的,以后我可得报答他。”
程冬至说的是实话,她现在不方便拿出东西来,以后找到合适的理由和渠道了,一定会涌泉相报。
王春枝噗地笑了笑,忍了一会儿,忽然挤眉弄眼的:“你要怎么报答他,将来嫁给他做媳妇?”
程冬至无语:“我才多大啊,姐!”
她听到这话特别别扭,有种自己是变态的感觉。
“你看不上他啊,那你想嫁给谁做媳妇,旁边那个白白净净的?”
“姐,你再胡说我可生气了!”
这个就更小了,更显着她像个变态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唉,我真是享福了,有了个能人妈,将来还有个能人妹夫……唉哟…我错了我错了…”
王春枝被程冬至的小拳头砸得连连道歉,然而却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程冬至当然不会真的下力气打她,那轻轻的几下子打在身上比按摩还舒坦!
两人玩闹过后,谨慎地藏起了其他几袋子老米,只留下瓮里的。
这老米也算是半过了明路的,虽然最好不要让人知道,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