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锦盒,蓦地回头冰凉的看向窦氏,瞳孔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我警告过你,我不在的日子,不准苛待涟漪!”
窦氏一怔,突然笑的大声而尖刻:“涟漪?你叫的好亲热啊!你真以为她是你的涟漪吗?你错了,沈宽,她不是你的涟漪,她是你的弟妹,一个你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的女人!当初我就说呢,你怎么就瞧上了宋氏那个小妮子,原来就是因为她长得像这个贱人!”
洛梨躲在树丛里,惊讶的紧紧捂住了嘴,难怪她看着宋姨娘十分眼熟,竟然真的是因为这个缘故。窦氏现在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大家主母的样子,完全像个被嫉妒冲昏了头的泼妇。
“不许你骂她!”沈宽恼怒极了。
窦氏冷笑:“我不但要骂她,我还要对付她。有本事,你就休了我,娶了她!你倒是去娶给我看啊!”
沈宽紧紧攥着锦盒的手背鼓起了青筋,洛梨担心他此刻会一拳头向窦氏挥过去。
可是到底是没有,他深吸一口气,指着女人道:“也亏得你是一家之主母,堂堂的侯夫人!竟是这副样子!这些年,我除了在她生辰时送她礼物,并未和她有任何逾矩的行为,你不要无事生非!你也心里知道,倘若你真的虐待她,我是不会饶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