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巷子里,她身上开着花,而他是一只蜜蜂。
“诶,小师姐,你喜欢谁的诗啊?我喜欢惠特曼,你呢?”
不理。
“我最喜欢那首——哦,船长!我的船长!”
不理。
“我就会这一句,从死亡诗社里看到的。死亡诗社,小师姐,那部电影你看过吗?特别好看!”
不理。
“这首诗下一句是什么?哦,船长!我的船长!”他胡言乱语,“扬起风帆,带我在浩瀚的大海上破浪乘风——”
南雅忍无可忍:“船长,我的船长,我们险恶的航程已经告终,我们的船安渡过惊涛骇浪,我们寻求的奖赏已赢得手中。”
“啊,原来是这样,你都背得?后面呢,后面是什么?”
又不理了。估计是看出了他的招数。
“你也不记得后边的?”
激将法也不吃了。
“那这首等我看了再讨论。你那个诗集在哪里买的,里边的诗真好,我也想买一本。”
不理。
“每首我都喜欢,你喜欢哪首呢?”
还是不理。
“我觉得德国诗人贝恩的那首《郁闷之事》很有意思。”少年滔滔不绝,开始念诗,“《郁闷之事》——贝恩‘比如不懂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