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上了徐毅的样貌和钱财,不然三番四次闹离婚,一说净身出户就不肯。她不守妇道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一定是在外边有人,想要我儿子的财产!”
陈警官劝:“徐姐你别激动,那医生是女的。吃药是为让他控制情绪,也是医生建议的。你先冷静,听我跟你说一下这案子。
你也知道徐毅和南雅目前在分居,他住在镇北单独的房子里。这几天他在市里忙业务,出事那天,据我们调查,他开车从市里回来,大概五点二十到五点半到家。街坊有人吃晚饭时看到他六点开车出去,后来出事。也就是说他吃药和喝酒这事儿是在他到家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也就是五点二十到六点。”
“这时南雅在哪儿?”徐坚插了句话。
“旗袍店。”林方路把人证和物证拿出来,耐心讲述了经过,又补充一句,“我们派人检查过,那台电脑的确经过修理。”
两人沉默的间隙,陈警官道:“从南雅的旗袍店到镇北徐毅住的地方,走最短的线路一去一来要半小时,即使是跑也要二十分钟。南雅不会开车不会骑自行车,也没有黑车摩托车搭她去,所以她不可能在那个时间段去徐毅住的地方。”
徐母怔忡了,徐坚问:“那有没有可能是徐毅去找南雅?”
陈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