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当初要你那样陈情是不是?”
她摇了摇头。
他张口:“那些都是高仲甫……”
“我知道。”她微微一笑,眼里醉意斑斓,“高仲甫要看的东西,只能那样写。我总不能当真写上,我怀疑素书是被人……”
“我们还是莫谈国事吧。”他柔声,一如既往地温柔又强硬。
她笑着,笑容如一朵幽秘中盛开的花。她感受到他逐渐变慢、变轻柔的动作,他讨好的舔舐和喘息,她的手指陷进了他的发,她睁眼望着床顶,轻轻地道:“只是你告诉我……你那样写,究竟有没有私心?”
“什么私心?”
“你想让我离开大明宫……与你在一起……的私心。”
他的面容渐渐自月光下披离而出,秀雅的轮廓,孤亮的眼。他伸出微烫的双手,捧住她的脸,目光仔细地逡巡,却没有回答,只道:“阿染,我不后悔。”
一定是酒的缘故。
一定是那法出波斯的三勒浆,将她的理智都烧熔了。他这句话就是引子,闷膛里阴燃的火,突然就被这引子带风吹得旺起来,呼啦啦烧遍了她的全身。
垂帘摇漾,四方寂静。她颤声低语,却在喉头略微哽住,又被他的激情带偏,险些不成语调。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