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鹦鹉拍着翅膀叫了两声,声音弱了不少。
“啪——嗒——”
一滴水落在段云琅脸上。
段云琅倏然变色,将手一抹,却是鲜红的血reads;穿去女尊做相士!
“你受伤了?”他蓦地抬头,鹦鹉瑟缩蜷在暗影里,连叫都不叫了。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莫名其妙地攫住,好像那不是一只鸟儿,而是一个人。
不祥的预感扩散开来,片刻前晕晕沉沉的窒息感又逼上喉间。他扶着额头,努力平复自己的声气:“乖,你下来,阿耶给你看看。”
刘垂文端着醒酒汤进来,就正好听见这句话。
段云琅对着一只鹦鹉,自称“阿耶”。
而更诡异的是,此话一出,那鹦鹉竟然真的飞了下来。
它乖乖地团着翅膀缩在桌上,段云琅仔细一看,它的脚爪竟被人削断了半根。
无怪乎它叫得这么凄惨,飞得这么蛮横……段云琅看着那仍在流血的爪子,目光后移,自房中地面到窗棂边,成串的鲜血滴落成一条歪歪曲曲的线。他想,这莫非就是那小儿说的“记号”?
不过一个小孩子,怎么能这样残忍?
也真是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残忍吧!
鹦鹉哀哀地看着他,“嘎嘎”地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