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了。于是她就着侧躺的姿势,慢慢挪到了他的脚边,轻轻抱住了他的腿,身子缓缓上移,脸贴在了他的胸膛。
仿佛有些不能置信,更多的是失而复得的惊喜,他紧紧拥住了她,咬紧了牙,不言语,只是手掌滚烫,拂过她干燥的脸颊时极尽了温柔。
赎罪一般的温柔。
“你怎么就听不懂我的话呢,五郎?”她一个字、一个字地道,“我岂是那种死缠烂打的女子,又岂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子?”她抬起身来,将片刻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五郎,我的意思是,你已然毁了我了——我已然……”她终究顿住了,因他的沉默,她感到窘迫了。
他的眼睫微微发颤。
她叹口气道:“你方才说以身相许,还作数么?我想想啊,良宅半顷,封地五县,官爵三品……”
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结实的胸膛上。
“还有这些,”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这些,这些……都是你的。你但凡要,就都给你,好不好?”
她微挑眉,看着他如个摇尾巴的小狼一样热切地看着自己,半晌,转过头去。
他又立刻凑了过来,不敢抱她,只跪坐她身边哀哀地凝着她,“我再不会这样了……我方才真是气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