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手腕。
只是一个动作着的背影,已见出无边的妩媚和孤独。
“看什么看?”一个因醉意而发软的声音响在他耳畔,吓了他一跳,“那是我的女人。”
他回过头,殿下的眼瞳灼亮,不知是喝得太醉,还是根本没醉,那目光里像有什么东西,坠而不返了。
***
翌日清晨。
段云琅一睁开眼,就对上一双直直瞪视着他的眼睛,吓得他猛地清醒过来,身子往床上一缩。
再定睛看去,竟是宰相程秉国,此刻彼已站直了身,捋了捋长须道:“殿下昨晚睡得可好?”
段云琅揉了揉眼睛,又拍了拍脑袋,昨晚的种种事端才渐渐在脑海里拼凑起来,也这才想起昨晚本约了程相……“啊哟喂!”他突然皱着鼻子喊了一声,“刘垂文!”
刘垂文在阁外应了:“奴婢在!”
“程相等多久了?”
“回殿下,程相候了您一夜!”
死家伙,连对个词都不会。段云琅一边腹诽着,一边对程秉国摆出了诚挚的笑容:“累程相久等了,真是万分过意不去。昨日小王在街上偶遇了二兄,不留神就喝多了……”苦恼的表情,“累您找的那些案底,小王都复核过了,圣人对高仲甫忍耐已久,只苦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