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又移开了。
刘垂文将冷掉的饭菜换下,正要出去,被她叫住:“几时了?”
刘垂文道:“午时刚过。”
殷染盯着他,“你不着急么?”
刘垂文别过头去,许久才道:“殿下让奴婢看好您。”
殷染冷笑一声,“他真是考虑周全。”
刘垂文蓦地抬起头来,眼圈都红了:“殿下心中只有您!”
殷染被他这样一吼,自己先莫名其妙地怔了一怔,冷笑僵在脸上,伴着熬夜的倦色,十分难看。刘垂文咬了咬牙,又道:“我义父已经去找殿下了,您放心,全天下人都盼着殿下死,殿下偏偏不会死。”
殷染静了静,“他昨晚为何不跟我们一起走?”
“殿下自有他的打算。”
口风倒是紧。殷染不以为然地轻轻哼了一声,也不再多问。但听刘垂文又道:“昨晚奴婢带您走的路已是最偏僻的路了,可高公公还是派人追了过来。殿下知道高公公不敢明面上动刀子,顶多背地里搞些见不得光的,所以让我们将那五十个人都带上,高公公的人一看见,就不会再轻举妄动了。”
这是将昨晚的原委解释给她听了。她听来听去,也没听明白段云琅为何就不能与他们同车走,最后只道:“你家殿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