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点头:“公子教训得是。”
额角迸出青筋,李景允怒不可遏:“别拿这场面话来敷衍,听着就让人来气。”
脸上的笑意淡了些,殷花月抬眼打量他,“亲母子尚说得敷衍的场面话,主仆尔尔,为何说不得?”
还教训起他来了?李景允咬牙,捏着她的下巴凑近她:“送了人的狗,还替原主人叫唤,够忠诚的。你既然这么护着夫人,那滚回主院不好?”
如果可以,她也很想回主院。
花月垂眸,不甘地往身后看了一眼,不过只一眼,她便冷静了下来。
“公子车马劳顿,还是先回东院更衣洗漱。”
李景允觉得很烦,面前这人就像一团棉花,任凭他使多大的力气都不能把她击垮,倒是她,几句软绵绵的话,听得他火冒三丈。
得想个办法治治她。
得了空,李景允去主院拎了个奴才,纳闷地问:“你可还记得殷掌事是什么时候进将军府的?”
小奴才想了想:“有三年了,三年前宫里遣送出来一批奴仆,府上收了十个,殷掌事就在其中。”
竟在宫里当过差。
李景允撇嘴,又问:“那她平日里可有什么偏好?”
小奴才费劲地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