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深究,拿了随身的保命药给她塞下,又让人去打水。
“三爷回避,我要给这姑娘清伤口。”
李景允点头,转身想退出去,可退了两步他觉得不对劲:“我回避,那你呢?”
温故知莫名其妙:“我是大夫,三爷没听过病不忌医?”
他走回来,顺口就接:“我养的狗,也不忌我。”
眉梢高挑,温故知别有深意地看向床榻:“这就是——那个丫鬟?”
“别废话。”李景允从旁边的镶宝梨木柜里拿出件干净衣裳,“我给她清理伤口,你先等着,把药方给我写出来就是。”
温故知乐了,兄弟这么多年,他头一回看见这人在意谁。原先哥几个都说,三爷平日见人两分笑,但最是冷心冷肺的,任凭京华多少芳心捧在他跟前,他也能看都不看地踩个稀碎,那叫一个远观人间风流客,近瞧红尘无情人。
可眼下……
唏嘘又幸灾乐祸,温故知替他将药水调好,然后就出去继续喝他的茶。
隔断处的帘子落下,李景允坐去床边,没好气地低声道:“我院子里没别的女眷,你想活命就得处理伤口,我上回没怪罪你,你也没道理怪罪我。”
说罢,伸手解开她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