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第二,奴婢可以不告诉将军您去了哪儿,但若要撒谎,公子得替奴婢圆着。第三……”
摩挲着他的无名指,她叹了口气,有些为难:“夫人真的很想见您。”
李景允别开了头,神情倏地厌倦,周身的气息也突然低沉。他想抽回手,花月察觉到了,立马使出浑身的力气,将他的手牢牢抱住。
毕竟是亲生的母子,哪来这么大的仇,提都不能提?
不过鉴于她是有求于人,犹豫片刻,花月还是抵着他的无名指竖了起来:“好吧,这第三,奴婢也应了,您不去主院可以,但买簪子让奴婢去送总行吧?”
李景允分外纳闷:“你哪来的勇气与爷讨价还价?”
花月眨眼,想起他方才教的,双手合拢,乖巧地朝他拜了拜,眉梢低垂:“求求了。”
李景允:“……”
抹了把脸,他莫名也有点悲愤,拂袖站起来,没好气地把碗塞给她:“粥喝完,继续养着吧。”
这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花月抬头,朝着他的背影张了张嘴,可不等她问,这人就已经消失在了门外。
花月抱着粥碗,开始愁眉苦脸。
“殷掌事。”没一会儿,八斗从外头探了个脑袋进来笑道,“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