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真敢说,不是应了夫人的吩咐,要撮合爷与那韩家小姐的婚事?趁人之危、趁火打劫,殷掌事这算不算监守自盗?”
“回公子,情况紧急、情非得已,不算。”她眼里毫无愧色,说得正气凛然。
李景允褪了笑意。
他平静地看着她,良久,一字一顿地重复:“情非得已。”
面前这人移开了目光,白皙的脖颈上拧出一根筋来。
他打量片刻,轻声问:“时至今日,若再有鸳鸯佩让爷拿去送给韩霜,你还会系在爷腰上?”
“会。”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眼里的光骤然黯淡,李景允抬着下巴睨着她,半晌之后,嗤笑出声:“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奴才啊。”
“多谢公子夸奖。”花月朝他行礼,双手交叠在腹前,头磕下去,几近膝盖,“奴婢绝不会背叛主子。”
车厢里安静下来,有些发闷,花月盯着自己裙摆上的纹路走了会儿神,然后开口问:“奴婢可以退下了吗?”
座上的人没吭声,她等了片刻,开始不着痕迹地往车外挪,挪了许久,才终于到了门口。
可是,手碰到车帘刚掀开一条缝,花月就突然觉得腰上一紧。
有人伸长了手,倏地将她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