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贺思龄提过的那个曾经有点好感的留学生邻居,许城。
她眼里透着惊讶,刚要开口,许城小声说了句:“嘘,待会见。”
说完,跟着人群进了后厨。
后厨检测结果对幼儿园很不利,卫生情况好几处不达标,而且他们还在剩余的蔬菜里找到了腐烂的西红柿和过期食品。
厨师吓得瑟瑟发抖,连连摇头:“不关我的事,切好的菜看着都挺好的,没看到有不干净的东西。”
一旁的章姨脸色惨白,大冬天,脑门上豆大的汗珠。
她的孙子从来不吃食堂的餐食,事情到了这一步,幼儿园内部的人大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监察人员经验丰富,不用谁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他们做好收尾工作,勒令幼儿园停业整改,调查结果的正式文书另行通知。
他们走后,园长将章姨留在厨房。
郁星禾走到一半回头看去,玻璃窗内,章姨泪眼婆娑,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满心委屈。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克扣菜款,或许能暂时缓解自家艰难生活,但将那些腐烂变质的食物送进后厨,变成花骨朵一样的孩子们的盘中餐,便是极度的恶劣。
收拾完,郁星禾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