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只是个贱奴的女儿,就算是以前,霍澜音也不曾这般不给她脸面。
她怎么敢?
她怎么敢?
钱妈妈气得红了脸,扭头瞪向霍澜音直接问了出来:“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回答钱妈妈的是霍澜音又甩下来的一个巴掌。
莺时和姚妈妈这才回过神来。莺时年纪小,懵懵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倒是姚妈妈急忙拉住霍澜音的手腕,温声细语地说:“别,别冲动。”
她又挡在了霍澜音身前,给钱妈妈赔礼:“音音发烧烧糊涂了,你别跟这孩子计较。我替她向你赔不是,给你赔不是!”
钱妈妈瞪圆了眼睛,眼中的愤怒像一把火。
“你这个勾三搭四的狐媚子给我滚开!”钱妈妈一把将姚妈妈推开,指着霍澜音的鼻子开骂:“果真是贱人的孩子,十六年的栽培也洗不掉你骨子里的劣性!”
她抬起手来,就势便要打回去。
“你打啊。”霍澜音的声音比这天气还要寒。
对上霍澜音毫无温度的眼睛,钱妈妈愣了一下,理智短暂地回归。
不,她可以随意打骂姚妈妈。但是她不能动霍澜音一根手指头,她眼下还是主子。更何况她吃了那么多的药被培养成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