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人就不敢把她怎么样。
而这前提便是卫瞻不会不要她这道“药引”,另寻个人重新喂出个“药引”来。
她得在离开西泽前由着卫瞻,哄着卫瞻。
想通这些,霍澜音放低了姿态,主动朝床榻走去。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哄人并不难。
“殿下,您别生气了。”霍澜音轻轻坐在床边。
卫瞻还是没有回应。
霍澜音正想着再怎么哄人,忽然觉得不对劲。她偏过脸稍微凑近些,去听卫瞻的气息。
他……睡着了?
霍澜音再次愣住了。这人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再次尝试地小声问:“殿下,您睡着了?”
没有回应。
霍澜音迅速起身,逃离般地脚步匆匆往外走,一口气走到门口。她把手搭在门闩上,刚要拉开,动作却停下来。
她立在门口一动不动沉思了许久,又转过身去,轻手轻脚地走向床榻。她解下斗篷,搭在床头的黄梨木衣架上,动作轻柔地脱了鞋袜,小心翼翼地爬进床榻,躺在床侧,又小心翼翼地扯开一旁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