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指尖轻轻抚上自己微疼的唇。
忽听卫瞻烦躁地开口:“别想什么封妃。我早他妈被废了。”
霍澜音沉默,不知该如何接话。
又过了许久,霍澜音没有听见什么响动,她将系在脑后的结解开,去看卫瞻。卫瞻支着下巴阖着眼,脸上又戴上了那张面具。
睡了吗?
霍澜音整理了衣衫,动作轻柔地起身,放好床幔。
然后,她悄悄翘起了唇角,眸中哀戚亦消失。
她不喜欢哭,可若眼泪能当武器,她不介意以泪演戏。她用手背去擦自己的唇,用力地蹭。想将卫瞻留下的气息尽数蹭去,直到唇上微肿,才放下手,推门出去。
王嘉瑜焦急等在院中,她记得霍澜音说的话——若半个时辰之后我没出去寻你,你只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必叫表哥过来。
所以在她看见霍澜音出来时,心中一凉。可是下一刻,她看见霍澜音对她笑了起来,她又茫然了,期待地望着霍澜音走近。
霍澜音疾赶到王嘉瑜身前,小声说:“表姐安心,没事了。”
王嘉瑜顿时松了口气。
“表姐莫要怪我,是殿下不准我说他在。”
“我晓得的,是我太笨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