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火力在崩发的边缘,那枪膛热得发烫、热得发硬,在我手中勃勃地跳动,终于子弹出膛,狂乱地扫射,扫射出我疯狂的冲动,我疯狂的欲望,我疯狂的思念!……
第二天,我做贼心虚地观察,没发现焦阳有什么异样,看来他真的睡沉了,对我昨晚荒唐的举动一无所知。
就算他知道,知道就知道吧,飞机谁没打过?他当不知道,我也就当不知道。
过了几天,连长给我带来一个让我喜出望外的消息:排长回来的日子定了,就在大年二十九。
排长要回来了!他就要回来了!!
焦阳说,我那两天走路直蹦高,见人只会傻乐,就连站岗的时候,他怎么看我怎么都好像我还带着笑。
尽他妈扯,站岗的时候我能笑吗?我那不找抽呢吗?可是我心里在笑,笑出了一朵花,盛开在天上,成了一大朵蘑菇云,都炸开了,飘飘摇摇下的都是喜悦,整个世界都被欢喜笼罩了,我的整个世界!
我没有一天不在想排长,每时每刻,每分每秒……
第37章
下午焦阳找人来叫我,说有点事要办,要我跟他去个地方。他把我带到家属院上了一栋单元楼,掏出钥匙打开了个房门。
“进来吧!”
焦阳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