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脚更是跟冰一样,傅铮蹙眉抚上她的小腹。他一碰,梅茹身子又绷起来。傅铮气道:“我如今还能干什么?!”梅茹被他一说,身子稍稍软了软。他掌心热热的,里衣单薄,不消片刻,那热意一点点渗过来。梅茹耳根子都烫红了,仍旧瓮声瓮气道:“我自己来就好。”
傅铮冷哼一声,视线拂了拂案上那张已经画完的画,他心里不免又有气。
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居然会惦记别人!
傅铮别开眼,不能多看,生怕自己一生气就掐这人。
……
两个人在别院待到六月初七才回王府。
府里这几天有些忙,初九是梅茹生辰,初十傅铮要离京去辽东,准备的事都不少。
王妃生辰不是小事,府里从五月份就开始忙碌,这会儿邹嬷嬷堆着笑脸,将自己这些日子的功劳夸得天花乱坠,张口闭口都是皇后娘娘如何教诲奴才的。
梅茹听得烦,连忙打发这人下去。
傅铮在旁边喝茶,见梅茹气鼓鼓的,出言道:“阿茹,你若是想打发她,我手里有她的错处。只是打发了这位,恐怕还要来个更难对付的。”略一停顿,他道:“其实像这样的人反而好对付。她什么都在面儿上,你看的也清楚,何况,她的错处在你手里,你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