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世罕见,光是静静地往那里一站,其他人立马被他衬得黯然失色。
剪春马上改口:“那他就是看上咱们贺家的什么东西了!”
金兰也想到贺枝玉了,心口猛地一跳,“他是不是想陷害我们?”
前几天传话的内侍明明再三叮嘱让她和祝氏一同赴宴,今天那个小内侍却说什么都不让她进去。
她不懂规矩,没有深想,现在细想,处处透着古怪。
如果这个官大人是郑贵妃的人,想从自己这里下手陷害贺枝玉……
难道这其中有阴谋?
金兰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脸上血色褪尽:她什么都不懂,万一中了对方的陷阱,连累到枝玉可怎么办呀?
主仆俩紧紧靠在一起,瑟瑟发抖。
嘚嘚的马蹄声响起,锦袍男子靠近车厢,望着金兰。
“跟我走。”
嗓音有些低沉。
金兰还没反应过来,两名缇骑已经飞快下马,一左一右挟住马车夫,示意他驾车。
车夫抖如筛糠,抬手扬鞭。
马车晃荡了一下,车轮轧过平整的泥地,往西苑相反的方向驶去。
远处的护卫犹豫了片刻,没有上前阻拦锦袍男子带走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