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金莲花禁步,蹑手蹑脚往里走。
屋子里传出一阵一阵的说笑声,贺老爷的嗓门越来越大,似乎和客人聊得很投契。
金兰扭头朝剪春笑:“一定在说枝玉的事。”
剪春没敢吭声。
这可不一定啊,我的小姐。
金兰回房换衣。
剪春让人送热水进屋,伺候金兰梳洗,等金兰出浴趴在窗前晾干头发的空儿,走到院门前,叫来外院伺候茶水的小僮,塞了把甜面果子给他吃。
“老爷和宫里的贵人说什么呢?”
小僮年纪小,挠挠发痒的头皮,一边吃面果子,一边说:“宫里的贵人问老爷三小姐的生辰八字,问三小姐多大了,平时在家做什么。对了,他还问三小姐许配人家没有,老爷说许给陈家了,贵人又问是哪个陈家。老爷说是太太的表亲陈家,就住在明智坊,和贡院一条胡同,贵人就没继续问了,又问三小姐亲娘的事,问三小姐读了什么书,小的时候生没生过大病,平日吃的什么药……”
剪春心里咯噔一下。
完了。
金兰在贺家排行第三。
礼仪房果然是冲着金兰来的。
剪春战战兢兢。
他们在城门前和皇太子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