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的纤手被骨节分明的大手裹住,坚硬和柔软交揉緾绕。傅望舒打量了一下,用力揉搓起来。
这样的举动算什么?沈梅君臊红了脸,使劲要把手抽出来,却没挣脱,傅望舒抓得很紧,来来回回使劲摩揉,把沈梅君弄得皮下血液都奔腾起来,汹涌着要曝出血管。
傅望舒摩-弄了许久,松开沈梅君的手,像检验商品那样漠淡地评价道:“到底是从小娇养的,皮肤真好,很细腻。”
沈梅君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给他品头论足,气得很想甩他一巴掌,指着他的鼻子问道:“
因为好看,所以你便看到了就摸弄几下吗?”
她没有说出来,只身体不停颤抖。
傅望舒对她的愤怒似是一无所察,瞟都不瞟她一眼,也没再要她服侍宽衣,自己扯开腰带,就当着沈梅君的面脱掉广袖宽袍,换上一身束身黑色劲装。
月白锦缎包裹着的他秀润清冽,换上劲装后的他换了一个人似的,胸肌不高没有壮汉的山峦起伏连绵,却有一种生命无限张扬的力量感,有力的窄腰,修长笔直的腿,整个人就像是山岩镌刻而出的骏马,凌驾在悬崖峭壁上,傲岸狂野。
他刚回来又要出去吗?青意的事怎么办?沈梅君忘了生气,才想启口再求情,傅望舒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