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粉面含春带露,还未出声,已让人爱之不过的,登时愣住了。
“梅君见过骆伯母。”沈梅君浅笑着裣衽行礼。
骆太太当过十几年官太太,一看沈梅君行礼身姿,登时看出沈梅君早先是名门仕女的教养,扶了沈梅君起身后,皱眉问道:“你家先前是做什么的?”
明知娘亲是无辜的,可没有洗刷冤屈之前,却还背着个恶名,沈梅君迟疑了一下,把实情说了,只隐瞒了那封诬蔑母亲失贞的信落款人是骆谦。
“你是沈训和蕴秀的女儿?沈训休妻了?”骆太太面色变了,眼神闪烁惊讶不已。
沈梅君点头,有些奇怪骆太太怎么知道母亲的闺名。
“我娘家亦算是名门,武安伯温府,当年未出阁时,与你娘是闺中好友。”骆太太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娘可安好?”
“不怎么好,一直服药着。”沈梅君有些哽咽。
“蕴秀心高气傲的,竟落得如厮境地,想不到……沈训如此绝情。”骆太太长叹,低声道:“你娘在那府里安置不便吧?不然,把她接来和我一起住,彼此也有个照应。”
在傅府里,连寄人篱下都不算,谢氏精神短少压抑,离开傅府说不定天高云淡精神好些,只骆太太也是三灾四病的,不在傅府里自己要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