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提过,这计划不能得逞吧?”傅太太犹疑着问道。
“我命人不动声色向聚石斋里的人打听过了,她们没得到过嘱咐,沈梅君肯定是不知道的,想必这个时候不是槐花开的时候,咱府里又没槐树,薰香也没谁用槐花香,阎家人故而没特别交待。”傅望超胸有成竹。
“沈梅君会觉察到自己身上有异常的香味吧?”
“不可能的,槐花香味很淡,除了阎傻子那种受到过惊吓的对它特别敏-感的,一般人闻不出来。”
“你大哥会追查到槐花粉的。”傅太太还是很害怕。
“他查不到的。”傅望超优雅地笑着,道:“一个人给人活活打死,不流血也会流很多汗,大哥要查时,那少少的小撮槐花粉早让汗水冲得踪迹不留了,至于你手里的瓶子,得手后你寻个借口回房来,我自会拿出府外去消尸灭迹。”
好像一点破绽没有,傅太太小心收好瓶子后,还是有些焦躁不安。
“小四,真要夺沈梅君的命吗?”
“不夺她的命,你那半个管家的权力不出一个月便会完全落进她手里,大哥控制了商号,沈梅君主宰了内宅,这傅府里,还有我们母子的立足之地吗?”傅望超阴沉沉说,惋惜地叹了口气,“那样的美人儿,又还是清清白白的女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