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击碎,催肝裂胆的痛楚伴着沮丧彷徨劈头盖脸袭来,沈梅君眼里泪水无法自控决堤似倾泄而出。
“知不知道什么最廉价?眼泪!”
傅望舒的话从耳边响起,沈梅君狠狠地抬手,干脆利落地抹去眼泪。
天塌下来也没什么,只看谁能顶得住,沈梅君深深吸口气,抿紧唇将心中的痛楚赶走。
眼前身处花团锦簇中,比她和母亲曾宿过的废弃的房子好了何止百倍,那时都没垮,如今有傅望舒,更不应该垮。
骆青意还没回房,床头柜里便有棉布,沈梅君往床沿挪动,探了手去开柜门。
柜门打开了,却也挡住了视线,手也够不着,沈梅君往床尾挪身体,背部绑扎着木板动弹不了,只能下半身和双手支撑着挪动。
若没有背部木板会方便许多,这么一想,沈梅君脑子里突地闪过一个念头,一时间又喜又疑,不管了,双足勾过来床那一头的纱帐当吊绳抓住,一手撑着一手拉着纱帐借力起身。
咔地一声,纱帐不堪拉扯撕破了,沈梅君也坐直了起来。
背部没有任何不适,只是因夹扎着木板必须挺直脊梁不是很自在。
沈梅君试探着下床,走到大床一侧屏风后,那里放着恭桶。
方便过后,沈梅君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