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抓到一个卷轴,那个卷轴静静地搁在书案一角,一点也不显眼,如果卷轴不在傅望超手里刷地打开来,傅望超也不会在意。
看清卷轴里画着的是一人,那个人是自己后,傅望超整个人呆滞。
这幅画画得真是唯妙唯肖,把傅望超最得意的绝色容颜渲染得淋漓尽致,画中人身材高挑秀雅,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勾得人心神飘荡。
这幅画尺寸真大,书柜一侧有钉子,傅望超把画挂了上去,退后几步看。
“四少爷什么时候画的这画像,跟真人站在那里似的。”兴儿惊叹不已。
“傅四少爷。”突兀的女声打断了兴儿的惊叹,门外走进来一个女人。
女人盘着灵蛇髻,斜插着点翠流云簪,丹唇凤眼,眼尾处用朱红点染了微微上挑,逼人艳色里透着骄狂。
这个女人想必就是杜顺的女儿。
自己中计了,被傅望舒设计了,傅望舒在杜小姐寻过来那天,把自己的画像挂起来,他却隐到柜后去了,杜小姐看中的是自己,而不是傅望舒。
傅望超被突如其来的发现凌迟般痛不欲生。
“小女子杜碧萱。”杜小姐杜碧萱对傅望超抛了个妩媚的眼神,“今日去大牢里看望傅大少爷,方知前些时过来寻傅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