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训在背后有些惶恐地叫道。
“梅君知道侯爷有苦衷,会识趣的。”沈梅君淡淡道,头也不回。
谢氏与沈训同时得到消息,沈训走得快,她迈着小步刚到,迎头与沈梅君碰上,欣喜地问道:“听说姓赵的女人自己坦承诬蔑娘的,是不是?”
沈梅君点头,轻声问道:“娘,爹还是不肯给你正名,我要离开侯府,你跟我走还是要留下?”
“侯爷都知道我是冤枉的,为何还不肯给我正名,只有我名正,你才身份贵重啊!他那么疼你,怎么不肯呢?”谢氏呆怔怔不愿相信。
沈梅君不答,略略提高声音又问了一句:“娘,你要跟我走还是留下?”
“我……我……”谢氏呐呐,看沈梅君,又看远处厅堂门口朝她们张望的沈训,“梅君,你爹迟早会回心转意的,离开了侯府咱们何处安身?傅大少爷……”
“娘,没有男人也可以自己活着。”沈梅君打断谢氏的话,道:“娘,我走了,到府门外等你,一刻钟你不出来,我就自己走。”
雕梁画栋飞檐翘壁落在身后,沈梅君缓缓走出沈府,体态婀娜,步步生莲。
府门外停了不少赴宴夫人的车轿,沈梅君淡扫了一眼,要寻一个角落等谢氏,忽然间一辆马车的车帘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