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第一天知道律师是做什么的吗?”
她眼底的讥诮好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剜在卫陵脸上。他也觉得自己刚才反应有些过度了,但那样的人,的确是他这一生都不会接触到的。徐之南工作性质已经决定了她要经常跟这些人往来,当着她的面说这样的话,细想起来,也不算什么有家教的行为。
卫陵有些不自然地偏过头,抿了抿唇,想了想,又问道,“你……病好些了没有?”
这都过去这么多天了,如果真的有心来关心她的身体,哪里还用等到在街上偶然遇见了才想起来问她一句?徐之南知道这是卫陵的礼节,也不想揭穿他,淡淡说道,“好多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这段时间越来越紧张,连她自己都发现了,她也不想这样,但好像每次碰到卫陵,只要跟他说上两句话,她就免不了要心凉一次。
徐之南觉得这样的气氛简直让人窒息,说完之后就打算离开,走过卫陵身边的时候,他却突然开了口,“那天……我回去看过你,但医生说你出院了……”
所以呢?徐之南停下脚步,抬头看向他。他这话的意思,是想要给自己开脱还是怎么样?可她并没有要追究他的意思。因为她知道,她原本就没有这个资格。
她目光灼灼,锐利而又充满侵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