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洞的人,不少爱美的女孩看到了还追问痛不痛,耳钉很漂亮之类的话,孙甜甜总是轻声细语的回答。坐在丁子胜的位置上,秦书小声嘀咕了一句:“德性,”她可是知道林朵和孙甜甜友情决裂始末的人,现在看对方那样那是两百个不喜欢。
林朵也没发表看法,她满脑子计算着经过元宵节那天的走台和剪彩,‘温馨’的衣服大卖,这会知名度越发高了,以后要怎样发展,走怎样的路线等等。
秦书看林朵神游,一脸不在状态,拉她回神后问道:“诶我说林朵,今天敢情你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呀,梁振兴不当护花使者了?还跟那妖女一道进教室,这怎么回事呀?”
林朵也耸耸肩,她哪知道青春期的男孩是怎么一回事呀,从梁振兴去爷爷家过完年回来,整个人就不正常了,话不敢和她说,一见她就跑,难道她过年吃了几块肉就变成满脸脓包的大怪物了,要不要给他拍张照贴门口辟邪,或者是挂在天台上当避雷针呀!“嗯,我也不知道呀,要我说男人心才是海底针,哪知道他在想什么。”
梁振兴坐在座位上也懊恼地很,自从过年发现自己‘尿床’后,他偷偷换洗掉的内裤被自家老爸发现了,然后进行了非常‘严肃’的生理大讲堂,讲座人梁成辉先生,学生他自己。他从羞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