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她的手往黄陵休养的屋子走去。
    花破月一时心凉之极。进了屋子,血腥味与中药味扑鼻而来,花破月挣了她的手,三两步跑了进去,顿时见韩震毫无血色地躺在床上,一名奴婢守在一旁。
    沈宁叫了婢女离开。
    花破月一心在昏睡的韩震身上,她紧紧注视着韩震苍白如纸的脸与同样苍白的嘴唇,颤抖着问道:“他怎么了?”
    沈宁不说话。
    “韩震,韩震。”花破月抚着他的脸,轻声唤着。
    无人回应。
    “你倒是说话呀,他到底怎么了!”花破月眼眶红了。
    沈宁又沉默许久,才低低开口,“大夫说……他快不行了。”
    “你骗我!”花破月立刻反驳。
    沈宁又不说话了。
    “昏睡”中的韩震表示她的确将沉默这门学问掌握得很好。
    “他武功那么高强,有谁能轻易伤得了他?你都没受伤……”
    “他对付的是散童子。”
    “散童子!”花破月浑身一颤。
    “你认识?”沈宁还打算将那人妖魔化一番,说辞都准备好了。
    花破月只觉血液倒流。她怎么不知散童子其人?当年她男扮女装自花府后山偷溜,遇到只剩一口气的韩震,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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